鄭歸意家隔壁來了個弟弟,見麵第一天就被賄賂,鄭歸意想:那行,不就是在高中最後一年多照顧照顧嘛。
哪知道這一照顧,讓鄰家弟弟起了不該起的心思。
沈自泠進了籃球社,第一次聚餐就被針對,長得帥技術好還是他的錯了?冇想到隔壁家姐姐就坐在鄰桌。
燈光昏暗,鄭歸意一手撐著桌子,一手搭著沈自泠椅背,嘴角勾起:“我冇說過,他是我罩著的人嗎?”
沈自泠低著頭,鼻尖全是少女的清香,能清楚看到她食指骨節上的棕色小痣。
胸膛酸脹脹的,他好像,起了不該起的心思。
三年後,沈自泠在大一加入電影社團,本想混混,卻在聚餐時被社團裡的學長們輪番敬酒,他好脾氣地應著。
“社長來了。”不知誰喊了一句,本來還和他說話的學長一下子露出笑容。
沈自泠剛剛拿起的酒杯被身後來的人擋下,昏黃的燈光,食指第二個骨節的小痣泛著暖棕色。
“欺負個學弟算怎麼個事兒?”
他魂牽夢繞的聲音終於在耳邊響起。
鄭歸意覺得,沈自泠就像那輪明月,散著稀稀的光陪著她度過了最難熬的一年。
沈自泠覺得,鄭歸意就是那道明豔的光,他拚了命的追逐,最終擁入懷。